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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鱼儿，我怎么什么都看不见了。”陈牛伸出了手，气若游丝。
陈鱼颤抖的抓住了陈牛的手，然而还未碰到陈牛，身旁的陈壮一把推开了陈鱼，满身鞭打痕迹的瞪着陈鱼。
“吾儿陈壮，咳咳。”陈牛手依然举着，似乎听出了声音出自何处。
“你不要怪鱼儿，他也是陈家，只是这性子急了些，你娘去的早，我总是关着鱼儿，咳咳，我死之后……你要做起兄长应……”
陈牛慢慢的说着，未等说完，喷出了一口血。
陈壮明白陈牛要说什么，看了一眼陈鱼，跪在了陈牛身前。
“我看到了，我看到了！”陈牛指着山洞顶端喊了起来，声音说不出的洪亮。
“哈哈，我看到了，鱼儿他娘，我来了，吾儿为狼屠，虽死已无憾！”
…………
陈牛的手慢慢落了下来，如同一只鼓槌，敲在了众人心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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